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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是漢元帝時代送往匈奴和親的一個女孩子,大家對於王昭君總是充滿了浪漫的想法,許多戲曲都以王昭君為主角。但是正史中的王昭君和一般傳聞並不相同。我們就來看看,正史中王昭君的故事發生的背景。
漢宣帝死後,太子劉奭即位,是為漢元帝。
元帝即位後,漢朝由盛轉衰。宣帝是“中興之主”,但從元帝開始,西漢開始衰落,所謂“元、成、哀、平,一代不如一代”。
元帝是一位怎樣的皇帝呢?史書上對於元帝的評語是“柔仁好儒”。
。“柔”是因為元帝性格柔弱、優柔寡斷的人,“好儒”則是因為元帝對於儒學的愛好。
元帝還是太子時,曾向宣帝建言:“陛下持刑太深,宜用儒生。”宣帝則訓斥他說:“漢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雜之,奈何純任德教!”所謂“霸道”就是先秦法家治國之道;所謂“王道”就是儒家的仁道。宣帝見太子要用“純儒”,就嘆息說:“亂我家者,太子也!”但是因為懷念亡妻許平君,才沒有廢掉劉奭。但是劉奭的皇家教育,是以儒生為師傅,用儒經為教育內容,所以,漢元帝成為中國曆史上“儒化”很深的皇帝。
元帝時期,開始一反前代帝王之制,單崇儒家,純任德教,治國完全以經學為指導,選官用人完全用儒家標准。元帝秉棄霸術獨尊儒術,除了他本身深厚的經學修養外,主要是因為當時土地兼并日趨加劇,農民紛紛破產,有的淪為奴隸,有的佃農,有的成為流民。再加上政治腐敗,官吏貪婪,天災頻繁,在這種嚴峻的形勢下統治者只好放棄“霸朮”,純任德教,以期緩和社會矛盾。這種方略的改變,是由元帝提出并加以實施的。
元帝以儒家標准選官用人,大幅增加太學博士弟子數量,並每年舉行考試,考試合格者,即可授以官職。因此,當時社會上流傳這樣的話:“遺子黃金滿籯(yíng,竹籠),不如一經。”可見讀儒經做官,已成為當時士人入仕的主要途徑。
除此之外,發布的令和詔書,都必須引經為據。質問大臣,則窮究“經義何以處之”;大臣執法,則要求其“順經朮意”;如果大臣奏議上的語言不符合經義,則必然遭到嚴厲的批評。
由于利祿的誘惑,學習儒術成為社會的普遍現象,自武帝“罷黜百家,表彰‘六經’(詩書易,禮春秋,號六經,當講求)”以來,到了元帝時期,經學才真正昌盛起來。正是由于以儒家仁義之道為治國指導思想,才使得業以動蕩的社會又暫時平靜下來,西漢王朝才沒有即刻崩潰,而又苟延殘喘了几十年。
不過,漢元帝以儒治國也留下了負面影響。清初思想家王夫之評價元帝廣用儒生之事說:“自是以后,漢無剛正之士,遂舉社稷以奉人。”。以經取士固然為漢王朝選送了大批人才,但由此也決定了許多人讀經即為做官,因而在入仕以后,往往不是盡忠守職而只圖保持祿位,尸位素餐而已。能治者不能為官,為官者不能為治,士與吏截然兩途,這不能不影響到西漢后期各級政權的效能,給當時的社會帶來了嚴重的消極影響。尤其是,元帝強調以經取士,使一些只知書本、而不省吏事的“書呆子”也被選進了各級政府機搆。
本來漢宣帝臨終前,已給元帝安排好了輔政大臣,史高、蕭望之和周勘。但漢元帝對蕭望之和周勘特別信任,史高的心理失去平衡,與蕭望之的嫌隙日深,這便為宦官石顯弄權提供了條件。
在外戚、儒臣、宦官三種勢力中,漢元帝始終依賴宦官,因為他認為宦官沒有家室,不會形成龐大的權力集團。宦官石顯善于阿諛奉承,元帝可以稱心如意,為所欲為。其實石顯之流早有“外黨”,和外戚史丹、許嘉勾結在一起,還拉攏了一批見風使舵的儒臣匡衡、貢禹、五鹿充宗等人,結成朋黨。還與長安豪俠萬章交往甚密。
本來身體多病的元帝原想自己不理政事,而要通過宦官石顯來控制大權,結果大權旁落,迫使蕭望之自殺,周堪、劉更生被貶為庶民。
宣帝時期,隨著漢朝國力的增強,匈奴力量一再削弱,漢匈關系發生了曆史性的變化。宣帝神爵二年以后,匈奴出現權力之爭,“五單于爭立”,互相不容;最后形成呼韓邪單于與郅支單于的對立。
郅支單于自以為與漢朝距離遙遠,加之怨恨漢朝支持他的仇敵呼韓邪單于,就有與漢絕交之意,并且與康居王勾結起來,在都賴水(今恆邏斯河)畔興建了一座郅支城(今江布爾)。
建昭三年,陳湯感到郅支將成為邊疆之患,調集各處屯田部隊和西域一些小國的兵力共4萬人馬,進攻郅支,獲得大勝。
郅支被殺之后,呼韓邪單于既為消滅政敵而高興,又畏懼漢朝的威力。竟寧元年(前33年)正月,呼韓邪單于第三次入長安朝漢,并表示願娶漢女為閼氏。元帝也願意用婚姻的形式鞏固漢、匈之間的友好關系,就以宮女王嬙配他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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