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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黨無派有很多好處   政治上的是  非政治的也是

 

關於兒童教育觀點和方法上有許多流派   

每個流派都是教育家將自己的觀察觀點和心得放在他的學說裡

我想每一個教育家在提出他的學說的時候都是出於他的客觀

我不確定教育家在提出他的學說的時候是否曾經期望自己成為某一個流派的始祖

然而到後來  的確有很多是這樣的

某一個教育學說流派  其濫觴就只是一個人   而從這個人的學說  發展成一個派別

從這個派別衍生許多相關的機構和團體   這些機構和團體對他們的祖師爺的說法奉行不諱

 

我無意特意針對任何一個流派來做指正  

但我想針對所有對自己的流派忠心耿耿的教育者們做提醒

也要對那些非常用功的奉行某些教育家學說的父母做一些提醒

如果你注意到了  你會發現  你現在所奉行的學說只是出於一個"人"的觀察和說法

你知道  只要是人  都是有極限有偏見有盲目有取捨的

 

不要忘記關於人的事情上是沒有辦法做實驗的  原因是人是一種沒有辦法控制變因的動物

你或者在做實驗或是統計數據的時候可以控制某些可見變因

好比說  你可以把在經濟條件上做限制  但是類似經濟條件的父母並不一定具有類似的教養觀點

諸如此類  人的條件相當複雜  完全無法做變因控制  特別重要的一點是  人的實驗是無法複製的

無法被完全複製的經驗 ( 我特別強調完全)  實驗結果和學說在科學上究竟有多大的價值

我想大家心裡很清楚

即使我們企圖在某一次的學說和統計當中排除某些變因  但並不表示這些變因的確沒有影響

就好像我們不敢確定祖父母的婚姻對於孩子的智力影響會是什麼一樣

( 如果你敢告訴我完全沒有影響的請舉手 ............)

 

在這麼多不確定因素之下做出來的結論有多少可信度  

與其將這些學說奉為圭臬   不如謙虛一點將之視為一個參考就好

因為我相信沒有一個學說可以真正完全的描述一個人

所以也沒有任何一個教育學派可以滿足一個人

這個世界上  真正了解人的   應該只有上帝自己

其他的  就只是人在試圖極盡所能的去勾勒和模擬神的創造  

但就像瞎子摸象一樣  每一個人都只能描述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有太多東西可以影響科學實驗的結論和結果  

錯誤的假設  不夠完全的實驗計畫  刻意將某些數據歸類為 noise 而不加分析

你一定聽過一個關於科學家的笑話

有一個科學家想要尋找蚱蜢的聽覺器官長在哪裡  因此他做了一個實驗

他把一隻蚱蜢放在桌子上  用手掌大聲拍擊桌子  蚱蜢因此受驚而跳了起來

這位非常聰明的科學家把蚱蜢的腳拔掉  再用力拍擊桌面一次

結果發現這次蚱蜢沒有跳起來  

於是科學家很高興的做了結論說   我知道了  蚱蜢的聽覺器官是在長在他的腿上

 

我始終覺得無論對於教育理論多麼熟稔的人  

都遠及不上一個對於孩子始終抱持著謙虛的觀察和同理心的人

你如果仔細觀察  你會發現沒有任何一個理論能夠完全的描述你身邊的那個孩子

你可以發現一群孩子會有某一些群性  但很不幸的你卻無法統一他們的個性

所以如果你真的想了解一個孩子  千萬不要想透過書本和理論  

如果你真的想了解他  最好的方法就是搬個板凳  在他身邊坐下來  好好的聽他說話  

不要有太多意見也不要一天到晚插嘴或是幫他做結論

在這當兒  你就當你自己只是兩隻耳朵吧

 

你知道  書本和知識是好的   他們可以幫助人思考

但是想要透過書本和知識去了解一個孩子

就好像有一個人買了一本游泳大圖鑑就想要學會游泳一樣荒謬

 

如果你不下水就永遠學不會游泳   游泳只能在游泳池裡學會   

游泳大圖鑑裡面的指導原則在你在水裡載浮載沉要死不活的嗆水的當兒

你就會發現那都是紙上談兵

你要學會游泳就得靠你的手腳  靠"游泳完全攻略手冊"是沒有用的

 

同樣的  

當你在碰觸一個孩子的時候始終在腦子裡想要把孩子跟某個理論的結論做連結和印證的話

或是你只想要用某一個教育家的理論就想要充分了解和教養孩子的話

我除了每天為你和孩子禱告之外也實在不知道能做些甚麼了

 

我想說的其實只是

如果你真的想了解和幫忙一個孩子   就要透過那個孩子自己

而不是透過某些已經死了好幾百年的大人來轉述這個孩子可能在想些甚麼

如果你想要透過學說和理論來了解孩子  最好能夠多參考幾家的說法

如果一個人一輩子都只餵他的狗吃狗飼料  他可能不知道有些狗還滿喜歡吃水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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